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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2章 晨光辞深院集市探新机(第1/2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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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雾是揉碎的云,漫过相国府的飞檐翘角时,连檐角的铜铃都敛了声息,只留一缕清浅的风,裹着院角金桂的甜香,悄悄钻进窗棂。

内室的帐子垂着,是上好的素色软罗烟,晨光透过细纱,在铺着云纹锦缎的被褥上织出浅金的纹路,连落在被褥上的丝,都泛着柔和的光。

墨泯醒得早,侧身躺着,目光落在身侧人的脸上,连呼吸都放得轻了,白诗言还沉在梦乡,长睫如蝶翼般覆在眼下,睫毛尖沾着点晨起的薄湿,鼻尖微微翘着,呼吸暖融融地拂在她锁骨处,带着点昨夜桂花糖糕的甜意。

她指尖悬在半空片刻,终究是忍不住,轻轻蹭过她的脸颊。

肌肤细腻得像初春刚融的暖玉,带着晨起的温软,从眉骨滑到颧骨,再到唇角时,白诗言的睫毛轻轻颤了颤,像受惊的蝶,翅膀抖了抖,却没醒。

墨泯的心跟着软下来,俯身时先将鼻尖抵在她的鼻尖,清浅的呼吸缠在一起,带着彼此的气息,她才缓缓低头,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。

不是急切的掠夺,是轻得像雾的触碰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,仿佛怕惊扰了眼前的安稳。

可这一下像沾了蜜,唇瓣相触的暖意让她舍不得退开,又轻轻啄了两下,直到白诗言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,她才停下,却没挪远,就这么抵着她的唇,等她睁眼。

白诗言醒时,最先感受到的是唇上的暖意,还有墨泯身上清冽的墨香,那是她常年握笔、处理账册染下的味道,混着点青草的淡意,让她莫名安心。

她睫毛轻颤着睁开眼,视线还蒙着层刚醒的水汽,撞进墨泯深邃的目光里时,愣了愣,随即脸颊就漫上薄红,像被晨光染透的云霞。

还没等她开口墨泯的吻又落了下来,这次多了点缠人的软意,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瓣,带着点痒意,惹得她轻轻哼了一声,伸手推她的胸口,指尖却陷进她衣料下的温热肌理里,那点力气像棉花撞在石上,没了踪影。

“醒了?”

墨泯抵着她的唇,声音还沾着刚醒的低哑,带着点磁意,落在耳边格外酥软,“刚摸你脸的时候,还以为要等你把晨光都睡暖了,才肯睁眼。”

白诗言的脸更红了,偏过头想躲,却被墨泯伸手轻轻转回来,指腹捏着她的下巴,力道轻得怕碰疼她,不让她逃。

“你怎么这样……大清早的就没个正形。”

她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,带着点羞恼,却没真的推开她,反而悄悄往她怀里缩了缩,耳廓贴在她胸口,能清晰听到她沉稳的心跳,一下下,像敲在心上。

墨泯低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襟传到她心口,让她更不自在,连耳尖都红透了。

她俯身,唇凑到她耳边,气息带着暖意,轻轻拂过她的耳廓:“没正形?昨夜是谁攥着我衣襟,声音软得像棉花,说‘再亲会儿嘛,就一下’?是谁半梦半醒间,还往我怀里拱,小手绕着我腰,说‘别松开’?”

每说一句,白诗言的脸就红一分,最后干脆埋进她颈窝里,伸手捂住她的嘴,闷声道:“你别再提了!

就会拿这些事逗我,欺负我脸皮薄!”

指尖触到她温热的唇,能感觉到她在唇齿间轻轻蹭她的指尖,像小猫挠心,惹得她手都软了,连抱怨都成了撒娇的调子,“你就是个坏人……就知道让我脸红。”

“我怎么舍得欺负你?”

墨泯拉开她的手,低头在她掌心亲了一下,那吻轻得像羽毛,却让白诗言的指尖都麻了,连带着心口都泛起痒意。

她看着她泛红的眼尾,眼神软得能滴出水来,指尖轻轻梳着她散在肩头的长,指腹蹭过她的顶:“要是欺负你,昨晚怎么会依着你,陪你聊到后半夜,听你说想摘栖月幽庄后的金桂,想给听风兽编花环?”

她顿了顿,想起今早车夫说的话,眼里多了几分笑意:“对了,昨日听人说,城南集市来了西域商队,带了些稀罕物,要不要一起去逛逛?顺便给雪球买些小鱼干,它上次吃了还惦记着呢。”

白诗言耳朵一动,立刻从她颈窝里抬头,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光,连带着声音都轻快了些:“有晚霞绸吗?我之前在话本里看到过,说西域的绸缎摸起来比云朵还软!

还有白音珠串,是不是像你上次说的那样好看?”

“比话本里写的还好看。”

墨泯捏了捏她的脸颊,指尖还沾着她间的暖意,笑得温柔,“不过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,总不能穿昨晚的衣袍去吧。”

她看了眼帐外,晨光已经漫过窗棂,落在桌案的白瓷瓶上,瓶里插着的几枝桂花,花瓣上还沾着晨露,“辰时三刻,我在府门外的老槐树下等你,好不好?”

白诗言用力点头,伸手环住她的腰,把脸贴在她胸口,声音软乎乎的:“那你路上慢些,别赶得太急。

还有,要是看到好玩的小玩意儿,先记着,等我来了一起看。”
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墨泯低头在她顶亲了亲,刚要再说些什么,就听见院外传来丫鬟的脚步声,还有“姑娘,该起身梳洗了,灶上的热水已经备好,夫人让问您今早想吃莲子粥还是红豆粥”

的轻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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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泯动作一顿,快翻身下床,玄色衣袍滑落肩头,她随手捡起搭在椅背上,指尖利落地系着玉带,动作流畅却不匆忙,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时刻,怕被丫鬟撞见,让她落了闲话。

系好衣袍后,她又快步走回床边,俯身将白诗言额前的碎别到耳后,在她唇上亲了个绵长的吻,才低声说:“我从后窗走了,等会见。”

白诗言拉着她的袖口,指尖轻轻攥着,眼神里带着点不舍,声音小小的:“那你到了,记得让人给我递个信,说你平安到了。”

墨泯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,指尖带着温柔的力道:“放心,一到庄里我就让人送信来。”

说完,她快步走到后窗,轻轻推开一条缝,确认院外没人后,又回头看了白诗言一眼,目光里满是眷恋,才纵身跃了出去。

落地时,她顺手折了院角那枝开得最盛的金桂,花枝上缀着十几朵细碎的花瓣,还沾着晨露,从窗缝递了进来:“给你,插在间,等会儿梳洗完,定比帐外的晨光还好看。”

白诗言捏着那枝桂花,指尖触到露水的凉意,看着窗外空荡荡的角落,心跳还像揣了只兔子,砰砰直跳。

直到丫鬟的声音又近了些,她才赶紧把桂花藏在枕下,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,辰时三刻,老槐树下,她要快点梳洗,把桂花插在间,还要把昨晚没说完的话记着,等见了她,再慢慢说给她听。

晨雾散得差不多了,阳光穿过府门外老槐树的枝叶,在青石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,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桂花香。

墨泯站在槐树下,玄色衣袍的下摆被风轻轻吹起,手里还提着个食盒,里面是张婶刚温好的桂花糕,还有一小壶蜜水,都是白诗言爱吃的。

她时不时抬眼往府门里望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的边缘,嘴角还带着浅淡的笑意。

车夫牵着乌木马车候在一旁,见她这模样,也不敢多话,只悄悄把马车往树荫下挪了挪,免得待会儿白诗言出来时晒着。

没等多久,就见府门里传来轻浅的脚步声,墨泯立刻直起身,目光望过去,白诗言穿着件浅粉色的衣裙,间插着她今早送的那枝金桂,花瓣衬得她脸颊更显白皙,手里还提着个小巧的竹篮,里面大概是装杂物的。

“等久了吗?”

白诗言快步走到她面前,仰头看她,眼里带着点歉意,“刚才梳头时,雪球总蹭我裙摆,耽误了些时候。”

墨泯伸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,指尖触到她间的桂花,轻声道:“没等多久,刚把食盒拿来没多久。”

她晃了晃手里的食盒,“张婶说今早的桂花糕加了新晒的桂花,你肯定喜欢,我特意让她多装了两块。”

话音刚落,就见一团白影从府门里窜出来,雪球“喵呜”

叫着,扑到墨泯脚边,围着她的裤腿转圈圈。

墨泯弯腰把它抱起来,指尖挠了挠它的下巴:“你倒比主子还急,是不是早就想去集市了?”

雪球像是听懂了,蹭了蹭她的手心,出“咕噜咕噜”

的声音。

白诗言看着一人一猫的模样,忍不住笑:“它昨晚就盯着我收拾竹篮,大概是知道要去买小鱼干了。”

墨泯笑着点头,转身扶着白诗言的胳膊,帮她上马车:“快上车吧,车里铺了软垫,坐着舒服。”

等白诗言坐稳后,她又把雪球放进车厢,才提着食盒钻进去。

车夫见她们都坐好,连忙扬鞭轻喝,马车缓缓驶动,朝着城南集市的方向去了。

车厢里很安静,只有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轻响。

白诗言掀开食盒,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墨泯嘴边:“尝尝,我刚在府里闻着就觉得香。”

墨泯张口接住,甜香在嘴里散开,还带着点温热的暖意,比平时吃的更显软糯。

她伸手替白诗言擦了擦嘴角沾到的糕屑,轻声道:“你也吃,别光顾着喂我,一会儿到了集市,说不定要逛很久,先垫垫肚子。”

白诗言点点头,拿起一块自己吃起来,还不忘掰了一小块,递到雪球嘴边。

雪球小口小口地吃着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模样格外乖巧。

墨泯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里满是安稳,这样的清晨,有她在身边,连风都变得温柔起来。

马车缓缓驶动,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轻得像揉纸,混着窗外渐浓的喧闹声,倒成了温柔的背景音。

白诗言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,指尖还捏着帘上绣的缠枝莲纹,眼里满是新奇,路边的摊贩已支起摊子,卖包子的蒸笼冒着乳白的热气,香味顺着帘缝钻进来;卖糖画的师傅握着黄铜勺,手腕轻转,琥珀色的糖稀就在石板上画出了歪头的兔子,几个孩童围在旁边,踮着脚攥着铜板,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。

“你看那糖画,比上次咱们在镇上看的还精致。”

白诗言回头想跟墨泯分享,却没等说完,手腕就被人轻轻攥住。

她转头时,墨泯已凑到她身边,半边身子压着软垫,呼吸带着点温热的气息,落在她耳尖。

“看得这么入神,都不跟我说话了?”

墨泯的声音放得低,带着点缠人的软意,另一只手悄悄绕到她腰后,轻轻捏了捏她的衣料,是今早新换的浅粉衣裙,触感软得像云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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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诗言脸颊一热,想把手腕抽回来,却被她攥得更紧,反而被她拉着往怀里带了带。

“你别闹,外面有人呢。”

她小声嗔道,目光往帘外瞟了瞟,生怕被路过的人看见。

墨泯却不怕,反而得寸进尺,下巴抵在她肩窝蹭了蹭,鼻尖扫过她间的金桂花枝,惹得她肩头轻轻颤。

“怕什么?车厢里就咱们俩,还有个只顾着舔爪子的雪球。”

她说着,伸手从食盒里摸出块桂花糕,递到她嘴边,“刚光顾着看外面,都没好好吃。

张嘴,我喂你。”

白诗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张口咬住糕角,甜香在嘴里散开时,墨泯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唇瓣,带着点痒意。

她慌忙往后躲,却撞进她怀里,腰后的手也被她趁机揽得更紧,整个人都贴在她身前。

“你怎么总不安分?”

白诗言埋在她胸口,声音闷闷的,却没真的推开她,墨泯的怀抱很暖,还带着她独有的墨香,让她莫名安心。

墨泯低笑,胸腔的震动传到她心口,她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,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脸颊:“谁让你总盯着外面看,不看我?”

她顿了顿,顺着她刚才的目光往外望,“不过那糖画确实好看,一会儿到了集市,我给你买个最大的兔子,比刚才那个还精致。”

白诗言耳朵一动,立刻从她怀里抬头,眼里亮了些:“真的吗?那我还要看卖绒花的摊子,上次看到的丁香绒花,这次说不定还有新颜色。”

“都依你。”

墨泯捏了捏她的下巴,又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,“不过现在,你得先陪我会儿,别总想着外面的热闹。”

说着,她伸手把车帘轻轻拉上些,挡住外面的视线,只留一条缝让晨光透进来,车厢里的暖意也浓了些,只有她和她,还有角落里打盹的雪球,这样的时光,她想多留一会儿。

“快到了。”

墨泯凑到白诗言身边,指尖轻轻搭在她握着车帘的手背上,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,“前面就是集市口,你看那攒动的人影,比上次来热闹多了。”

白诗言点点头,眼里满是期待,自上次和墨泯去镇上逛,已有一两个月了,她早就惦记着集市上的绒花摊和布料铺。

正说着,马车缓缓停在集市口,墨泯先掀帘下车,转身伸手扶她。

白诗言刚站稳,就见一团白影从车厢里窜出来,是雪球。

它刚落地,就盯着不远处飘飞的糖画竹签,尾巴竖得笔直,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。

“别急。”

墨泯笑着按住想追上去的雪球,冲不远处招了招手。

很快,一个穿着浅青色襦裙的姑娘快步走过来,梳着利落的双丫髻,手里还提着个绣着猫爪纹的小布袋,里面装着雪球的猫粮和小水碗,正是墨泯特意安排跟着雪球的丫鬟青禾。

“青禾,看好它,别让它跑太远,也别让旁人碰着,要是它闹脾气,就拿小鱼干哄一哄。”

墨泯叮嘱道。

青禾连忙应下,伸手轻轻挠了挠雪球的下巴,声音温柔:“雪球少爷,咱们慢慢逛,一会儿给你买刚炸好的小鱼干,好不好?”

雪球似懂非懂地“喵”

了一声,虽还惦记着糖画竹签,却也乖乖蹭了蹭她的手心,没再乱跑。

白诗言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笑:“还是你想得周到,有青禾跟着,我也不用总担心它跑丢或是被人惊着。”

墨泯伸手牵住她的手,指尖带着温热的暖意:“就是怕你分心,咱们才能好好逛集市。”

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走,喧闹声、叫卖声、孩童的笑声混在一起,格外鲜活。

路边的摊位摆得满满当当:绣着缠枝莲纹的帕子、编得精巧的竹篮、五颜六色的绒花、刚出炉的芝麻烧饼……青禾牵着雪球跟在身后,手里还提着个空竹篮。

雪球时不时停下来,凑到摊位前闻闻,青禾便耐心等着,还会轻声跟它说“这个是卖帕子的,不能咬”

“那个烧饼太烫,等凉了也不能给你吃”

,模样认真又温柔。

白诗言的目光很快被一个卖绒花的摊位吸引,拉着墨泯走过去。

摊位后坐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,面前的木盘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绒花:粉白的海棠带着露珠似的绒球,火红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,淡紫的丁香缀着细碎的银线,都做得栩栩如生。

“老板,这个海棠绒花怎么卖?”

白诗言拿起一支粉白海棠,轻轻放在耳边比了比,眼角眉梢都带着欢喜。

老太太笑着说:“姑娘好眼光!

这海棠是今早刚做的,用的是江南来的蚕丝,软和得很,只要五文钱。”

墨泯没等白诗言掏钱,就先掏出碎银递过去,还多给了几文:“麻烦老人家再帮我包一支丁香的,要和姑娘手里这支一样好的。”

老太太喜笑颜开,连忙选了支最饱满的丁香绒花,用红纸包好递过来。

墨泯接过,轻轻把丁香绒花别在白诗言间,指尖蹭过她的耳尖:“好看,粉白配淡紫,比刚才的金桂还衬你。”

白诗言脸颊烫,低头摆弄着绒花的花瓣,心里满是欢喜。

青禾牵着雪球站在不远处,雪球盯着摊位上的绒花,好奇地伸爪子想碰,被青禾轻轻按住爪子:“雪球少爷,这个是姑娘戴的,碰坏了姑娘该不开心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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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继续往前走,忽闻一阵清冽的异香,不同于桂花的甜香,也不同于烧饼的焦香,带着点雪山的清冷,格外特别。

白诗言好奇地望去,只见前面街角处围满了人,人群中间传来争执的声音,还夹杂着几句生涩的汉话。

“去看看吗?”

白诗言拉了拉墨泯的手,眼里满是好奇。

墨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见人群骚动,有人挥舞着手臂,像是在吵架,便摇了摇头:“集市上人多,难免有磕碰争执,咱们别凑这个热闹,先去前面吃碗热汤面,暖一暖身子,回头再来看也不迟。”

白诗言虽还有些惦记,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,跟着墨泯往面摊走。

青禾牵着雪球跟在后面,雪球盯着人群的方向,尾巴轻轻晃着,似乎也想凑热闹,被青禾轻轻拽了拽系在它项圈上的软绳:“咱们先去吃面,一会儿人少了再来看,好不好?”

两人走到之前吃过的面摊前,老板正忙着煮面,抬头见是他们,连忙笑着招呼:“公子,姑娘,好久没来啦!

还是要两碗碱水面,加肉酱和酸豆角吗?”

“对,再加两个溏心蛋,多放些葱花。”

墨泯拉着白诗言在桌边坐下,又回头对青禾说,“你也找个位置坐,点碗面,再给雪球弄点温水,它刚才跑了一路,肯定渴了。”

青禾应了声,找了个相邻的桌子坐下,从猫爪纹布袋里掏出小碗,倒了些温水放在雪球面前,还轻轻摸了摸它的头:“快喝吧,一会儿才有精神逛。”

很快,老板就把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。

白瓷碗里,筋道的碱水面裹着浓稠的肉酱,酸豆角撒在上面,还卧着个金黄的溏心蛋,香气扑鼻。

白诗言拿起筷子,夹了一口面,肉酱的咸香混着酸豆角的微酸,瞬间勾起了食欲。

她抬头时,正见墨泯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到她碗里,连忙说:“你自己也吃,我一个就够了。”

墨泯却摇头,指尖擦过她嘴角沾上的肉酱:“我不爱吃溏心蛋,蛋黄流心总沾嘴角,你多吃点,补补身子。”

白诗言知道他是故意让给自己,心里暖暖的,没再推辞,低头慢慢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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