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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1章 窘迫的芙宁娜(第1/2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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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与「仆人」的茶会仍在继续…

「仆人」呼出了一口气。

那口气很轻,却像一阵寒风,吹散了房间里最后一丝虚假的暖意。

她将手中的茶杯放回茶托,动作很稳。

瓷器碰撞的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。

“呼…好了,过家家游戏到此为止。”

她的声音很平稳,没有起伏。

但荧感觉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。

芙宁娜的肩膀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。

她端着茶杯的手指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
「仆人」的目光从那杯还在微微晃动的水面移开。

她看向芙宁娜。

那双红色的、带着十字的眼眸里,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社交性的笑意。

只剩下冰冷的、如同手术刀般的审视。

“芙宁娜小姐,身为神明,我想你一定对刚才那些现象了若指掌吧。”

她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但每个字都像一颗石子,砸在芙宁娜紧绷的神经上。

“或者说,原本我是那样想的,可看你的表情,我似乎猜错了?”

芙宁娜的嘴唇动了动,却没有出声音。

她脸上的惊慌还没完全褪去。

那种自内心的恐惧,是任何演技都无法伪装的。

“你想说什么?”

芙宁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
她的声音有些尖,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。

“到了这一步,我们不再需要以外交身份对话。”

「仆人」身体微微前倾。

这个简单的动作,却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。

“让我以一个枫丹人的立场来说吧。

你最清楚预言,一切正在应验。”

她的视线像两根针,牢牢地钉在芙宁娜的脸上。

“然而你还是这样清闲,喝茶吃蛋糕,仿佛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几只虫子。

这样真的好吗?”

“预言是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。

所有势力都在找寻遏止灾难或自救的方法。

就连壁炉之家的孤儿都在尽力拯救故乡。”

“可是你呢?魔神芙卡洛斯,你自始至终不采取任何行动。

悠闲得令人震惊。”

“没有…”

芙宁娜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

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。

“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预言,也从没有悠闲度日。

收回你的质疑,不要对神明妄加揣测!”

荧静静地看着她。

此刻的芙宁娜,脸上没有了那种夸张的戏剧感。

她的愤怒和委屈是真实的。

她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在为自己辩护。

这不是表演。

荧在心里想。

这一次,她是认真的。

“不仅是我如此质疑你。”

「仆人」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。

她依旧安稳地坐在沙里,仿佛芙宁娜的激动对她毫无影响。

“出身枫丹的千千万万人,或许也正抱有同样的疑问。”

“水之神,你要如何拯救他们,拯救我们?为你所庇护的子民要如何在这片沉没在即的土地上生存?”

“我自有办法。

这么久以来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…就算你轻视我,也没有资格否定我!”

芙宁娜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
“枫丹一定会得救的。

尽管…尽管我现在还看不到真正的未来,但只要这样继续下去,我就可以不愧对任何人!”
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。

荧的心里一动。

她的话听起来很奇怪。

“不愧对任何人”

,这不像是一个神明会说的话。

更像是一个在履行某种沉重契约的人。

“那请问,芙宁娜小姐所做的努力是什么?我们能在哪里看到?”

「仆人」的问题像一把冷酷的锥子,精准地戳破了芙宁娜刚刚鼓起的勇气。

“我…”

芙宁娜的气势瞬间消失了。

她张着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荧的心沉了下去。

没有吗?还是不能说?为什么她刚刚还气势汹汹的,突然又没了气势?她不明白。

“就像预言,一切会在正确的时刻显现。

你只是还无法看到那些事物而已。”

芙宁娜低下头,声音小了很多。

她像一个被老师诘问住的学生,只能用这样模糊的话来搪塞。

“原来如此。

不愧是神明,做出的努力我们凡人完全无从窥见。”

「仆人」的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。

那不是笑容,而是纯粹的讥讽。

“我冒昧地换个问法吧。

芙宁娜小姐或许可以将能公开的部分告诉我们。

例如你针对这场灾难的应对措施。”

“呃…应对措施…”

芙宁娜的眼神开始飘忽。

她不敢去看「仆人」的眼睛。

“瞧你的表情,难道也没有?”

“应对措施也是需要保密的内容。”

芙宁娜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底气。

“那我不妨提醒你一下。”

「仆人」端起茶杯,轻轻晃了晃里面已经凉掉的茶水。

“你们的「谕示裁定枢机」,究竟是做什么用的?”

荧的心头一跳。

「谕示裁定枢机」。

她想起了林尼。

他就是在歌剧院里,因为靠近那个巨大的机器,才被卷入了麻烦。

“迄今为止它积蓄的巨量「律偿混能」,你准备用来干什么?”

“你说「谕示裁定枢机」?它…它就只是如你所见的…”

芙宁娜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听不见了。

“哼,你也不清楚,是吗?”

「仆人」冷笑一声,放下了茶杯。

“假如我没猜错,有人正在筹备一件事。

只可惜,那个人好像不是你,芙宁娜小姐。”

她的目光在荧的脸上一扫而过。

荧立刻明白了,她是在说那维莱特。

那维莱特一定在利用「谕示裁定枢机」的力量做着什么。

而这件事,连名义上的水神芙宁娜都不知道。

“当时林尼在歌剧院,只是稍微靠近「谕示机」的核心就沾染上了那么大量的律偿混能。

我因而注意到这点。”

“要是这件事也和你无关…水神大人,该不会你真的什么都没做吧?”

芙宁娜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。

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,一言不。

“哦,稍等,我想到了。”

「仆人」忽然话锋一转,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“今天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不在茶会上。

我想他一定是受芙宁娜小姐命令,去处理什么麻烦了吧。”

荧的心里一紧。

她想起了梅洛彼得堡下面那汹涌的、不祥的胎海水。

想起了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那凝重的背影。

那维莱特应该就是去处理那件事了。

可是,那种等级的灾难,他真的能一个人处理得了吗?

“啊对,对,是这样的!”

芙宁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点头。

“还请你保密。”

“当然了。”

「仆人」的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礼貌的微笑。

“不过,离了最高审判官,芙宁娜小姐似乎很没自信呢。”

“好吧,就让话题停在这里。

还有几块蛋糕,各位不要客气。”

她轻描淡写地结束了这场令人窒息的审问。

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生。

房间里的气氛却再也回不到最初了。

那种沉重的压力,像看不见的网,笼罩在每个人心头。

荧无法介入她们的对话。

这些关于枫丹核心秘密的话题,她知道的太少了。

甚至连那维莱特的具体行动,她也只是猜测。

他应该是去处理梅洛彼得堡底下原始胎海的问题了吧?可是,他真的能处理得了吗?芙宁娜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?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
“荧,听说前些日子你被最高审判官委托了一些麻烦工作。

请多取一块蛋糕吧,辛苦的人理应得到嘉奖和感谢。”

「仆人」的声音把荧从思绪中拉了回来。

“派蒙也请。”

“呃…谢谢,那我就不客气了…”

派蒙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能抵挡住蛋糕的诱惑。

她拿起叉子,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小块,塞进嘴里。

「仆人」没有再提起任何严肃的话题。

她开始聊一些枫丹廷最近流行的戏剧。

又问了问荧在其他国度旅行的见闻。

气氛似乎轻松了不少。

但荧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那股看不见的重压,始终萦绕在心头,从未散去。

“啊!

吃完了吃完了,蛋糕还是很不错的!”

派蒙舔了舔嘴角的奶油,心满意足地宣布。

“嗯哼,能上我茶点桌的点心都值得信赖。”

芙宁娜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试图恢复自己平日的姿态。

“噢对,也得感谢「仆人」带来这些美味。”

“不用客气。

能被几位享用想必也是这些蛋糕的荣幸。

而我不过是投芙宁娜小姐所好,寻得一起喝茶聊天的机会。”

「仆人」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。

“时间不早了,今天的茶会就到这里如何?我还有事在身,得告辞了。”

“好的,就到这里吧。”

芙宁娜立刻说道,像是巴不得她马上离开。

“荧,方便的话能送我一程吗?”

「仆人」转向荧,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。

“趁我最后空闲的几分钟,再聊聊「公子」。”

荧看着她。

那双红色的眼眸里,看不出任何真实的情绪。

但荧知道,这绝对不是一个请求。

“…明白了。”

荧站起身。

“我也一起去!”

派蒙立刻飞到了荧的身边。

荧跟着「仆人」走出了会客室。

派蒙紧紧地跟在后面。

歌剧院的走廊很长,也很安静。

她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回响。

谁都没有说话。

荧能感觉到派蒙的紧张。

她自己的心也悬着。

终于,她们走到了通往出口的大厅。

这里没有其他人。

愚人众的特工和沫芒宫的护卫都在外面等候。

“很高兴你愿意跟我过来。”

「仆人」停下脚步,转过身。

她看着荧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
“「公子」只是个借口,我对你们和他之间的往事不感兴趣。”

“我就知道是这样!”

派蒙小声嘀咕了一句,声音里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。

“你要说什么?”

荧平静地问道。

她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“上回你帮助了壁炉之家的孩子们。”

「仆人」的声音很轻,却很清晰。

“作为他们的「父亲」,我向你致谢。”

荧愣住了。

她完全没想到,「仆人」叫她出来,只是为了说这个。

“…不用谢。”

她回答道。

“没想到你要说的是这个。”

荧又补充了一句。

她确实感到很意外。

“没有其他要说的吗?”

荧看着她,试图从她那张毫无破绽的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
“正式场合谈正式话题。

非正式场合自然也不该聊太正式的内容。

就这些了。”

「仆人」的回答滴水不漏。

“我知道你刚从梅洛彼得堡回来,不必紧张,不打算套你的话。”

她顿了顿,目光变得深邃了一些。

“林尼、琳妮特与菲米尼也在那里,我相信他们的能力和判断。”

“他们很努力,一直在拼尽全力对抗阻挠他们的人!

尤其是林尼…”

派蒙忍不住插话。

“莱欧斯利吧。”

「仆人」的语气很平淡。

“他不好对付。

可惜林尼太要强,学不会依赖别人,比如我。”

这句话里透出的控制欲让荧感到一阵寒意。

她口中的“依赖”

,更像是“绝对服从”

“就当是闲聊好了。”

「仆-人」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。

她换了个话题,目光锐利地看着荧。

“你对芙宁娜感觉如何?”

荧的心猛地一沉。

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。

“……”

荧沉默着。

这个问题太危险了。

无论她怎么回答,都可能被对方利用。

“你处在纠纷之外,是枫丹最自由最机动的人,除了你身边的那个法师之外。”

「仆人」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。

“不妨告诉你我的视角吧。”

她没有再等待荧的回答。

她只是自顾自地开始叙述。

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,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。

阿蕾奇诺回忆,时间回到少女失踪案判决之后的那一天。

愚人众士官的声音有些颤,他低着头,不敢直视前方那个端坐在阴影中的身影。

“……以上就是这次审判的情况。

「公子」大人被判有罪,即刻遣往梅洛彼得堡。”

房间里很安静。

只有士官自己的心跳声,像鼓点一样敲击着他的耳膜。

「仆人」没有立刻说话。

她只是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,轻轻地敲击着扶手。

那声音很轻,却让士官的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。

“他不是说来度假吗?”

「仆人」的声音终于响起。

她的声音很平稳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留下这些麻烦,难道他没有一丁点的羞愧?”

士官的头埋得更低了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他只是一个负责传递消息的士官。

执行官大人的想法,他不敢揣测。

“罢了。”

「仆人」打断了他的结巴。

“也不是毫无意义。”

她站起身,从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
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明亮,但足以照亮她那身剪裁得体的衣物,还有那双红色的、如同燃烧的炭火般的眼眸。

她踱到窗边,看着外面枫丹廷的街景。

“我打算见一个人。”

士官立刻挺直了身体。

“需要我去准备吗?”

“不必,我来执行。”

「仆人」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
士官不敢再多问,行了一礼,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
房间里又只剩下「仆人」一个人。

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冰冷的玻璃窗。

我需要见见水神芙宁娜。

她心里想。

她是枫丹的核心。

可有趣就有趣在,比起一个神明,她更像一个明星。

一个被推到台前,供人观赏,受人崇拜的偶像。

这种神,我从未见过。

「仆人」换上了一套普通的枫丹服饰。

她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气势,走在人群中,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。

没有人会注意到她。

她很快就找到了芙宁娜。

水神大人并没有待在沫芒宫里处理政务。

她正在歌剧院外的广场上,追着一只野猫。

“哦?你这小东西,过来!”

芙宁娜的声音清脆,带着一种夸张的戏剧腔调。

她张开双臂,试图把那只橘色的猫咪揽进怀里。

野猫警惕地看了她一眼。

“喵!”

它叫了一声,转身就跑。

“竟然敢跑?给我站住!”

芙宁娜提着裙摆,气鼓鼓地追了上去。

她的脸上带着孩子气的恼怒,完全不像一个执掌一国权柄的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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