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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沉默的证物 无声的指控(第1/2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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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海哭丧着脸不吱声,忙着忒喽忒喽抢救即将过河的两趟清涕、可他溜溜的眼神已经代嘴巴做出了回答。

,我断定、进门前他还想好事呢。

煞费苦心,不知从哪儿捡来的这块橘皮已经派不上用场了。

正相持不下之时,教室门一响,进来一个警察。

目光一碰,那人将手里一张报纸交给了郭叔。

两人头碰头,又附耳低语了几句。

说完,那警察扭身向外走去。

临出门前,又回头盯了我们一眼。

随着门在他身后关严,郭叔放下报纸,就结束了这次“听诊”

绝了!

原来警察是这样破案呀!

多么神奇,多么有趣!

让我存了一份将来干警察的心。

豆子落在土中,就会结出豆荚;瓜子落在土中,就会爬出瓜蔓;这粒种子一旦落入心田,人格就在那一刻开始形成。

二海这厮原形毕露。

郭叔要是早来就好了,听听他的小心脏,把他说瞎话的毛病给治过来,我也不至于遭受两次“冤假错案”

相比之下,人家的破案才地道!

而我们的天才老师就是一个葫芦僧--葫芦僧乱判葫芦案。

一次上语文课,二海噘起嘴唇练习打口哨。

在此之前,他将舌头闷在嘴里打着花。

啵地,打一下舌头,就轻轻吐露舌尖,用舌尖托出一个唾沫泡儿。

轻轻一呵,唾沫泡儿就启程了,有时是单个,有时小鱼吐水般,在斜人教室的光线中一个追着一个。

他野心勃勃,大概梦想着让它们越过前面四排座椅,一直飘到讲台上。

可是一再努力,那些不争气的小泡泡也没有一个能越过前排女生的马尾,飘着飘着,就在途中破灭。

想必他已经口干舌燥,或许玩腻了这个把戏,就噘起嘴唇,将自己变成了一条噘嘴鲢。

正在板书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耳朵,他诧异地停下在黑板上行走的粉笔,扭转身,循声望来。

二海在他掉头的一瞬迅捷地收起了嘴唇。

你要是不理解啥叫波澜不惊,就看看他吧,他那时板板正正的小脸儿给这个词语做出了恰如其分的解释。

该死!

此时,我正将钢笔帽竖在唇边,试图将落在里面的一块小纸屑吹出来。

一小截粉笔头怒气冲冲奔我面门而来,我脑袋一闪,粉笔头掠过我的耳畔,吧嗒落在地上。

老师多半不是因为我的犯上作乱而是因为没有一箭中的而恼羞成怒,他气势汹汹跨下讲台。

我被喊起后,还自作聪明地为自己辩解:“您听到的那个声音是用嘴吹出来的,用嘴吹出的口哨和用钢笔帽吹出的口哨声会是一样的吗?”

他不问情由,搂头盖脸给我一顿狗屁呲儿。

我的争长论短惹火了他。

我妈常说,打死犟嘴的,海死会水的。

我们那块儿,活过大半辈子的人都能成为乡村哲学家,我姥姥就算一个。

她则说,胳膊拧不过大腿。

既然拧不过,我就不言语了。

我知道,这个独裁者要是认准谁,随谁都没有胜诉的可能。

他果然再次跟我强调这点,说他顶不喜欢犟嘴的孩子。

随后,凛若冰霜地朝后一指。

我知道,这是叫我画地为牢。

我班孩子比别的班孩子较早领会了画地为牢这个成语的含义。

教室后墙挨着煤球池子,有一个粉笔画出的直径一米左右的圆圈。

那个“牢城营”

虽是无形,却是门高墙壮,地阔池深。

谁让老师脑瓜子疼,谁就会被配到那里去自省。

他的说法是:让我们在里面整理一下自己的思想。

冤啊!

我冤啊!

我满腹委屈,却无可诉说。

奔赴“牢城营”

时,心里产生了一种悲壮情绪。

就在那时,一眼撞见二海这厮毫不掩饰将快活显露在脸上。

被驱逐的我感到无比自卑,这才是对一个人越肉体痛苦的真正惩罚。

一旦失群掉队,我就会因严重自卑而失落,而惶恐,而胆怯。

在“牢城营”

我低垂着脸,听他们朗读课文,听写生词,组词造句。

身心遭受痛苦时,分秒难挨。

我一会儿左腿着力,腾出右腿休息;一会儿右腿着力,腾出左腿休息。

倒换过几番,我的小聪明开始失效。

教室的一面墙壁映着煤火炉散出来的袅袅烟影,煤火炉子远在教室当间,而从后门裂缝钻进来的冷风阴气森森,将我本来就皴裂的小手吹拘挛了。

已经够倒霉的了,这当儿,肚子也跟着瞎里乱,咕咕叫唤了起来。

我眼睛远远够着桌屉,桌屉的书包里有我早起塞进去的半张干烙饼和几块白薯干。

眼巴巴瞧着,却吃不到嘴里。

有啥辙呢?一点儿辙也没有!

千万只小蚂蚁被寒风送了来,将我脚后跟烂哄哄的冻疮啃噬得酥酥麻、痒。

我站立不住,眼前开始出现小星星,一颗,两颗,三颗………越来越多的小星星在眼前花般旋转起来。

眼前一片黑蒙,我猫腰蹲下,伸出一只手打到了身后一面冰凉的墙壁,另一只手软塌塌举过头顶,与其说向老师报告,不如说向老师告饶。

按常理,老师一般喜欢学习好的。

但我们老师奇葩,他待见薄嘴唇的,小嘴叭叭的二海也就得以在他跟前吃香喝辣。

我恨自己笨嘴拙腮,同时也羡慕人家咋就那么能说惯道!

我想明白了,这事就算铁定是二海做下的,老师也不会往他头上想。

我这才叫代人受过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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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串脚步声和裤管摩擦的窸窣声响到了我跟前,我眼皮下是一双鞋面扑着粉笔灰的黑条绒棉鞋。

认了吧!

谁难受,谁知道。

受不了了,我实在受不了了!

“是我打的口哨…”

我含着眼泪说出了这番话。

气流挤过齿缝,嗤嗤的冷笑声在我头顶响起。

说这番话时我满心委屈,说完忍不住哇地哭了出来。

在我们天才老师看来,这哭声一定饱含着懊悔和自责。

他的火暴脾气被我突如其来的泪水浇灭了,挑开我头上软塌塌的棉帽,抿着我脸上的眼泪,声色柔和地安慰我:“认错就好,认错就是好孩子。”

狗屁!

狗屁好孩子!

我的情绪没有因为他的安抚得到半点儿平复,反而哭得更加猛烈。

这事不大,对我来说却不小,令我刻骨铭心。

当警察至今,已经不知讯问过多少嫌疑人。

盗窃的呀,抢劫的呀,强奸的呀,杀人的呀…无论他们涉嫌什么犯罪,罪孽如何深重,和他们过招儿,我一不搞体罚,二不搞刑讯。

我知道,体罚和刑讯最有可能造成冤假错案,也深深体会过一个被冤屈的人心里的委屈、无助和绝望。

还有一次课间,我们十几个男生正在教室窗户根下一边晒暖儿一边挤窝窝。

正嘻嘻哈哈闹得不可开交之时,上课的钟声当当敲响了。

我们炸了窝,一窝蜂向教室跑去。

眨巴眼工夫,在门口挤成了一个疙瘩,哐--教室木门重重地摔在墙上,哗啦--门上四块窗玻璃一块没剩。

我们的欢喜劲儿一下全没了。

谁挤破的?自然没人认账,遂成了一段公案。

老师阴沉着脸,先将我们一通臭骂:“抢什么抢?抢孝帽子吗?有你们戴的!”

然后开始追查。

不说是吧?我们的天才老师让全班男生还原钟声响起时所处的位置。

离门口最近的四个孩子被择了出来。

现在我知道,在侦查学上这叫“现场重建”

他心怀锦绣,天才地将四人编成甲乙丙丁。

离门最近的是甲,甲身后是乙,依此类推。

这般如此,他往下进行的推理才更像那么回事。

所以,我称他为“我们的天才老师”

经他这么一编排,虽然给我囊括其中,我倒乐不得如此。

因为,我与那扇肇祸之门中间隔着好几个人呢。

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。

我们的天才老师嘴里说着话(后来我纳过闷来:这是在有意分散我们的注意力),将一只手搭在丙的肩头,抽冷子一推。

猝不及防,丙下意识张开手臂推在乙的后背上,乙又推了甲,甲呢,顺理成章推在门板上,哐--遭过重创的木门再一次摔在后面墙壁上。

在弹簧的拉力下,那扇门又反弹回来,磕了甲的鼻子,甲顿时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,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。

这个可怜的倒霉蛋!

刚才挨磕也没见流血。

门大概给搞苶了,在弹簧牵拉下,力量瞬间达到了平衡,元子半开着,弹簧连带着门扇嗡嗡震颤。

上次没掉尽的玻璃渣子、干腻子块和门框上已经皱起的蓝漆屑密密麻麻散落一地。

我们的天才老师上前扶起了甲,顾不上为他擦拭血迹,就迫不及待开始了自己的推理:“瞧!

看到了吧。”

我们傻成一堆儿,他威严的目光从大家吉凶未卜因而忐忑不安的脸上一一扫过,“当时是不是这种情况?丁推了丙,丙推了乙,乙推了甲,甲撞了门。”

他的目光从残破的门上巡了回来,依次路过甲、乙、丙,最终落在丁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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