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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,把肉棒缓缓送了进去。那骚穴一被填满,少年便难耐地抽了抽身子,爽得哭叫出声来。原来,这身子已经没了男人不行,起头他还能忍,奈何前些天被徐燕卿弄了回后,欲望再也填不住。四哥儿心里一面恨自己身子淫荡,对大官人不住,一面又被徐二爷干得要死要活,两个人在书阁里胡闹到半夜,竟是一贪就贪了四次。
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,那接下来的三回、四回……就不需要解释了。是以,徐二爷便通过奸计,半是威逼,半是引诱,总算如愿以偿偷到了这个“嫂子”。两个人的关系,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,都后来也越是纠缠不清,连沈敬亭都说不出,这徐二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-好起来,能让人暖到心坎里去,坏起来,真是恨不得一辈子不再见他才好。
这般不清不楚纠缠着,眼看三月之期快要到,沈敬亭盼着这一天盼得脖子都要长了。徐燕卿哪里不知这小子在想什么,暗醋都不知喝了多少桶,偏就不肯同人表明心迹,明面上故意把人来回折腾,次次要把人干到求饶为止。沈敬亭一边期待要见意中人,一边又惶惶不安,若说初时他跟二爷纠缠是情势所迫,时日一长,他也越发拿不准自己对徐燕卿究竟是什么想法……
这样纠纠结结,倒没让四哥儿耽误了正事,黄今次学测竟让他考了个甲等,这里头,不得不说,有徐探花这等严师费心调教,要想考砸实在不容易。学测后连休三日,学子们纷纷归家一趟。沈敬亭也早早收拾了行囊,只夜里那二爷又过来,想要干他,沈敬亭却是如何都不肯。徐燕卿看穿他道:“你是怕我在你身上留了痕迹,被徐长风发现么?”
少年听了低头不语,可不正是因着这样么?徐燕卿早猜到如此,自嘲地笑了一声,竟破天荒地放了他去。沈敬亭心里却是一急-他也不知自己何故要着急,只抓住探花郎的袖子道:“那……我用嘴,成么?”徐燕卿一愣,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少年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。这三月来,两人在床第间较量过无数回,舔也舔过,可少年主动那还是头一回。便看他潜到二爷的腿间,才将气吹到上头,阳物就已经半硬了。少年脸颊微热,解开了二哥哥的裤子,看了看弹出的那根大家伙,就探出舌来,讨好地用嘴亲了。平心而论,这四哥儿还真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主儿,这讨好人的手段试了一两次便学会了,吸得那鸡巴坚硬如铁,徐二爷眼看自己把这心肝肉儿调教出来了,心却不在自己身上,恨得红了眼,扣着少年的脑袋狠狠用肉棒肉那张嘴,在他嘴里射了,还要逼他全都咽下去。
偏巧那少年今夜也乖巧得很,徐二爷再怎么糟蹋他都默默地受了,折磨他到后来,徐燕卿自己却难过不已,把人抱到炕上怜惜地亲亲摸摸,犹犹豫豫地要说什么,最后叹了一声:“你……你三日后,可别不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沈敬亭今夜破天荒地觉得这恶人可怜起来,也不同他置气了,轻轻地点了点脑袋。
翌日大早,沈敬亭便离开学堂,归家去了。狕姨娘妹妹都已经到京城里来,沈敬亭用俸禄给亲人买了珠钗首饰,赵姨娘先前就知四哥儿得了贵人赏识,在明学府里有了学籍,开心得不成,如今见四哥儿回来,人看着丰
润,比先前在家里还胖了一点,心瞬间踏实了,忍不住掉泪:“能看见四哥儿今日这样,姨娘就是马上死了也值得了。”
沈敬亭宽慰了姨娘,又见沈五娘过来,两兄妹握着手,都极是想念对方。沈敬亭想到他离家前妹妹说的话,不禁替她开心道:“妹妹这下总算亲眼看到京城是什么模样了。”
沈五娘对自己能来到上京也是欢喜得紧,两人说了会儿话,五娘子突然想起道:“四哥,我这儿留了封给你的信。”接着她便起来,从柜子的格子里取了封信来。
少年接过来一看,就见上头写着苍劲有力的“长风”二字,心猛跳一记,也顾不得五妹在此,就忙拆开来读。读完了后,四哥儿便呆坐着不动,沈五娘看哥哥如此反常,不由唤了唤他。沈敬亭猛地一醒,沈五娘好奇问:“四哥,这封信究竟写了什么,看你跟失了魂儿一样。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少年摇了摇头,之后推说累了,要先歇会儿。谁料这一躺,就一病不起。
那封信实为徐长风给四哥儿的道别信,信中并未详述始末,只道今上将他临时调回北方,统率三军。因调令匆忙,等不到见面后再走,只有写信一封,为免四哥学业受影响,便遣人送到沈家来,等少年归了家再读信。那信后还切切叮嘱少年好好向学,注意身子,而最后的半句墨迹深些,似乎是琢磨了许久才加上去的,仅四个字-等我回来。
四哥儿这病来得蹊跷,急得姨娘和妹妹不知如何是好,眼看人就要不好了,便斗胆越过夫人,去求老爷请大夫过来。沈老爷毕竟不是妇人眼界,知道四哥儿得了上头青眼,如今对他冀望比长子次子更重,一听他病了,赶忙差人去叫大夫。大夫来看过病后,只说四哥儿是急火攻心,这才发了急疾。少年病时,姨娘和五妹轮流守夜,沈五娘又孝顺赵姨娘,故此就开始说梦话,只哭道自己犯了大错,做了大官人的人,还贪那二爷的好,这下报应来了……沈五娘毕竟跟哥哥一条心,隐隐猜到了四哥身上发生了何事,抹了抹泪,轻叹一声。
沈敬亭这一病,就躺了整整七天。他之前昏了三日,后来便醒了,只是还下不去床,唯有让妹妹帮自己写信,求人带给陈大人。陈大人素是赏识这学生,倒也不为难他,反宽慰他好好歇息,待身子大好再回学堂。他
在家中第四日,下人便来说,有个自称徐二爷的人要见四哥儿。沈敬亭捏着衾被,苍白着脸说:“你打发他走罢,我……我不见他。”
徐长风离开京城已经有两月,正是他跟徐二爷开始纠缠的时候。徐燕卿想是早就知道,徐长风去了江北,故意掖着不说,还用大官人威胁他,莫怪回来前的那几日,二爷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怕也是知道瞒不住了。其实,这些也就罢了,沈敬亭怨的终究还是自己,猜是老天爷惩罚他三心二意,想了几天,便决定狠下心来,同二爷断了。w?a?n?g?阯?f?a?b?u?页??????ü?w???n????〇?????????c????
他也不想,徐家的二少爷岂是好招惹的。起头他不肯见,徐二爷自知理亏,便乖乖让下人打发走了。后来,徐燕卿又登门三四次,再见不到少年,就要发作了。沈五娘就献一计:“哥哥既然不想见他,不如和妹妹一起去寺里住几天,你不在家里,谅那徐二爷再疯,也为难不了其他人。”
沈敬亭为躲二爷,翌日便收拾东西,裡同妹妹一起去兴隆寺。这兴隆寺位在京城北巷,虽是皇庙,可前殿也供普通百姓参拜礼佛。沈敬亭到了庙里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