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三四校场赏功 金锭亲授鼓士气后帐私语慰功臣(第1/2 页)
(场景:三月十二日申时末,七方关关楼前空场,夕阳斜斜铺在高台上,将“宋”
字旗的影子拉得颀长,此前聚拢的兵士已按队列站齐,器械营的军匠们还攥着未擦净的铁屑,后勤伙夫也拢在队尾,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高台中央——黄蓉已换下冷硬重铠,穿回了一袭月白绣浅粉桃花的女装衣裙,裙摆随晚风轻晃,衬得身姿愈窈窕,手中捧着泛黄的功劳簿,身后亲兵抬着四托盘银锭,泛着沉甸甸的光,明日便是她启程之日,这场赏功宴,终是如期而至。
)
黄蓉抬手压了压场,清亮的声音穿透晚风,传遍每一处角落:“这八日守关,从烧车断水到夜袭敌营,没有一个弟兄偷懒。
今日有功必赏,让全军都看看,拼命的人,从不会被亏待!”
说罢翻开功劳簿,高声念出四个名字,“东城墙守兵王虎、夜袭敌营小卒刘满、器械营军匠李三、张顺,上前领赏!”
四人快步出列,脚步声在空场里格外清晰。
王虎胸口的箭伤还裹着纱布,走起来微微躬身;刘满脚踝的伤没好透,每一步都有些踉跄,却仍挺着腰杆;李三和张顺手里还沾着桐油,搓了搓手才敢上前,四人跪在台前,膝盖砸在砖地上,溅起细小的沙尘。
亲兵立刻抬着银锭上前,每托盘里都码着五十两金亮的银锭,映着夕阳晃得人眼晕。
黄蓉俯身,亲手将托盘递到每人手中,月白裙摆扫过地面,浅粉桃花纹样在余晖里格外显,指尖触到王虎裹着纱布的手臂时,还刻意放轻了力道。
每递完一人,她都笑着伸手,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下,语气格外实在:“银锭是你们拿命拼来的,这一亲,是我替七方关百姓谢你们。
往后再立大功,赏更厚,恩更重!”
王虎接银锭时手都在颤,银锭硌得掌心沉,目光先忍不住落在黄蓉的衣裙上,再被亲后瞬间涨红到耳根,连声道:“谢军师!
末卒往后还愿守在东城墙,死也不撤!”
刘满咬着牙撑着起身,磕了个响头,额头撞得砖地咚咚响:“能得军师认可,这点伤算啥!”
台下的兵士们看得眼红,掌声、欢呼声炸了锅,有人忍不住喊:“军师公正!
穿这衣裙的模样比披铠还好看,要是能得这一亲,我也愿去敌营闯一闯!”
“五十两银子哪有军师这一亲金贵,能瞧着军师这月白裙上的桃花,再得句认可,值了!”
待众人情绪稍缓,黄蓉抬眼望向将领队列最前端的李锐,月白衣袖随动作轻扬,声音比刚才更添几分清晰,连队尾的伙夫都能听清:“李将军,你主动统筹守关,亲率骑兵护器械、断敌援,军功在诸将之上,赏银之外,随我入后帐,领你的专属赏赐!”
这话一出,台下顿时起哄,兵士们都笑着朝李锐挤眉弄眼,连身边的偏将都凑过来打趣:“将军好福气,这赏赐可比银锭金贵多了,没瞧着军师穿这桃花裙,连说话都软了些?”
李锐耳尖瞬间烧得烫,甲胄下的脖颈都泛了红,目光却忍不住往黄蓉的衣裙上扫了眼,又飞快收回,躬身拱手应了声“末将领命”
,便快步绕过高台,跟在黄蓉身后往后帐走,身后的目光像带着温度,烫得他脊背紧,连甲胄金属扣的碰撞声都格外清晰。
一进后帐,黄蓉便反手关上帐门,将间银簪取下,长如墨般披散下来,衬得月白衣裙愈显肤白,褪去了高台之上的凌厉,眉眼间多了几分慵懒。
李锐站在原地反倒有些局促——他自从主动请缨守七方关以来,家眷一直还留在原先的驻地,没半点牵挂,只一门心思拼杀,浑身的劲攒得满满当当,看着黄蓉裙摆上垂落的桃花纹样,再想起去年渝州府衙里自己没撑半刻的窘迫,心里既紧张又满是期待。
没等他开口,黄蓉已先打趣道:“去年你可是让我笑话了,今日守关攒了这么大劲,该不会再掉链子了吧?”
说罢抬手拨了拨鬓,月白衣袖擦过脸颊,格外显柔。
李锐的脸更红了,上前一步轻轻将黄蓉揽在怀里,小心避开她的裙摆,声音低沉又坚定:“军师放心,这回定不让你失望。”
话音未落,他便小心地帮黄蓉褪去外间的薄纱披帛——怕扯坏裙摆上的桃花绣纹,动作格外轻,再触到她肩头的薄汗,又解开自己的甲胄,两人相拥着往榻边去。
起初帐内还只有细碎的喘息与衣料摩擦声,月白裙摆落在榻沿,浅粉桃花沾了点褶皱,没过多久,便传来黄蓉带着颤意的轻吟,渐渐的,那声音越来越软,混着偶尔的低喘,像羽毛般挠在人心尖上,竟透过帐帘的缝隙,飘到了帐外。
帐外本就没走远的兵士们,三三两两地聚在不远处的树荫下,有的靠在投石机支架上,有的坐在空场的砖地上,起初还在低声议论“军师那月白裙上的桃花真好看”